【GGAD】∏_∏〖邓布利多失明的三天光阴〗(完结)
〖邓布利多失明的三天光阴〗04
⊙ω⊙ 点我看老头暴力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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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ve to meet before separation
爱到分离才相遇 】
『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来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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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黄昏,一抹缠绵的日光下,夜晚即将到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感到有人为自己批了一件大衣,这才将从陈年的梦中醒来,他睡眼惺忪,微微打了个寒颤,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夏天,过于寒冷了……
“邓布利多先生?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睡眠。受忒修斯先生嘱托,我来看看您的眼睛。”
名为科恩的男人慢慢地脱下衣帽,挂在门后的钩子上,轻轻环视了一圈。
他身上有一种优雅的复杂气质。
有点梳理,亦或傲慢,像是雪松。
“科恩先生是吗?抱歉冒昧了,或许你想喝一杯咖啡吗?”邓布利多这次没有搞错施咒对象,只是对方轻摆了摆手道:
“不用了,我想你会更喜欢喝茶。”
“热茶?谢谢。”科恩摆手说道。
饮了一口热茶,科恩先生从背包里拿出一管小瓶的魔药试剂,对邓布利多说道:“这种魔药很古怪,但好在没什么能难住我,到现在为止我已配比好一瓶足够精准的药剂,而最后一味药剂,邓布利多先生……”
“我需要你的回忆 或许,一滴眼泪?”
他静静看着邓布利多说道。
“没必要。”邓布利多回应到。
所有可以谈论的话题邓布利多都如实地向科恩先生道来,他觉得没有必要提及自己曾经多么盲目地爱恋格林德沃这段秘密的往事,便主要讲述了阿利安娜的惨死和自己日后的生涯。
“后来,我便回霍格沃茨任教……”
邓布利多在红茶中加了一些奶,露出百感交集的一抹微笑。
—— 他成熟了很多。
“格林德沃的幸福是什么?”邓布利多忽而问道。
“他没有幸福。”科恩打断了无聊的对话,继而又问道:
“仅仅是这样……?”闻言,科恩先生蹙了蹙眉头,转了转雕花的茶杯柄,又用手指轻敲着橡木桌面:“那么,我们有着更加便捷的方法,邓布利多先生……”
“请让我消除这段记忆。”
他冷静地说着。
“这会大大消减我们寻找病因的难度,甚至魔法部也认为这对于你三日后同格林德沃的决斗有益无害。”
“请喝下这瓶魔药,再让我对你使用[一忘皆空],邓布利多先生。”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邓布利多耸了耸肩,打开第二层的抽屉,轻笑一声。
“这么说来,你还在留恋过去吗?邓布利多先生?”科恩又望向窗外的蜃景,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微微俯身观察着邓布利多桌上的花草。
学校外部传来建筑倒塌和打斗的声音,古老的烈火,粉碎的墙壁,黑魍魍的鬼怪张牙舞爪,觅定了那些四处游荡的灵魂。
毫无疑问,不守规矩的狂徒们开始了提前的进攻。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随即抽出魔杖,但他似乎难以恢复所有精神。
“除你武器!”在他除去科恩先生武器之前,他首先成为被困之兽。
“邓布利多先生,学校的人去保卫死者,而我也许能将你带到足够安全的地方。”
“停止你那难掩高傲的伪装吧,先生。”邓布利多微微偏了偏头:
“所以说现如今你一切的所作所为,是想再一次拉拢我吗?”
“――格林德沃。”
“科恩”无奈地笑了笑,褪去了掩饰的形容,变成格林德沃的样子。他轻轻绕道邓布利多身后,钳制了他的两只手,拷上了银质的手铐,极富魅惑力的低音幽幽传来:
“过去和现今的已经凋谢了,你充实了他们,却也掏空了他们,Albus.我以为你毫不在意,但现在我不禁疑惑……”他缓缓地说道:
“是我在自相矛盾还是你在自欺欺人呢?阿不思·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坐在邓布利多对面,向前俯身,挪了挪椅子,轻轻灭了灯:
“你有两个选择,加入我,或者,你可以求我让你【一忘皆空】。”格林德沃摊了摊手,静静看着邓布利多略显局促的神情。“当然,你也可以被我杀死。”
“放心些,并不会死很多人。”格林德沃望了望窗外,黑绸漫天卷裹着绝望的呼号――太吵了,他施了个消声咒,不喜欢谈正事时被人打扰。
格林德沃拥抱他:
“我知道那种骄傲和被人轻视的痛苦,去掉那些空架子的掩饰吧,Albus……要知道,你在我心中从未有过任何的褪色,也从未被抛弃过。当你回来的时候你会发现,我就在你身旁,为我们所拥有和即将拥有的一切。我爱你阿尔,曾经如此未来也不会变化,所以,来我这边吧,别把你的抱负葬送在和固执为难的贪求不倦之中了,我灵魂的另一半,只有这样,你我才能永垂不巧。”
格林德沃将他的生命俘虏,他却只想到月亮,想到那个不切实际的夏天。
无穷尽的田野,树下有褐色的蚁群,山谷的小径旁有牛蒡草,接骨木和泛青的台阶,他们躺着,阿不思将头搁在盖勒特腿上,静静甜甜地笑望着他,而盖勒特解开胸脯上的汗衣,将舌头深入阿不思柔软的唇腔……青草染绿了他们的衣角,被命运联系起来的彼此,永恒难忘的回忆。
曾经的爱人巧舌如簧,还在娓娓道来:“打败你,胜过你,亦或在众目睽睽下杀了你...不,那都不是最好的结局。流血牺牲只会招致更疯狂的反抗,但怯懦和恐惧会像毒药一样蔓延……你将不用去担负那些过分的义务――与我对抗。我知道,那也并非你的本心……”格林德沃理了理邓布利多的衣领,手指轻擦过他的脖颈,想要扼杀。
邓布利多承认,他渴望格林德沃接触他的身体。那种气息会使他沉醉,但是他不能如此。他呼出的热气,在合欢树下绿叶的气息以及谷仓干草的香味,他们在田垄亦或山边行走的欢喜,时而亲吻,时而拥抱,所握过的手,抚慰过的生灵……知道破晓的光将庞大的梦境冲淡了,他除了倾听别无他法。
“你可以选择,并非简单的生与死,你可以为了你自己的本心选择,阿尔,就像你曾经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对我说的,我了解你,阿不思。你的才能本就不应耽搁在为麻瓜、杂种、底层渣滓的纠葛之中,你的灵魂应该是自由的,我也如同往常一样,欣赏着,赞同着你内心深处的渴望――而现在,我有能力了,我可以让你尽可能地将你的才能发挥到极致,我欣赏你悦纳你,而且明确地告诉你,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属于自由。”
阿不思·邓布利多记得他曾经说过,格林德沃会成为一个完美的演说家,现在看来除了对他们爱情的预言其余的一切都验现了,他不再是那个爱耍小聪明的男孩,变得更加可怕,又诱惑性――尽管那时他就善于蛊惑人心,却很难做到现在这样滴水不漏,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心有些痛楚。
“你错了格林德沃,没有人是完全自由的,而你所做的一切,你的野心你的黑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邓布利多回答道:
“事到如今,我也成了你野心棋盘中的一粒平凡的棋子了么?不过也许,从很多年前就是了……你应该明了我的态度,而现在,血誓依然存在,你要杀死我吗?”
邓布利多默默地说着,面色逐渐暗淡。
“你做了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将邓布利多死死压在写字台上,撕开了他的衣裤:“因为你很快就会发现,你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一个能和我平等的机会。”
“可惜,你看不到,知道我在镜中看见了什么吗?”
――“新的世界,我是一切秩序的主宰,足够强大,更加高高在上。”
他对阿不思省略了内容,在那副画面之中――阿不思·邓布利多就在他的身边。
盖勒特·格林德沃注视着镜子,丝毫不让身下人的痛苦减轻和间断。邓布利多低声地压抑着喘息,但他明显已经有些迷离。
恐吓对阿不思·邓布利多是毫无意义的,但情欲会使他变得迷离。
格林德沃毫不畏缩地强占和侵扰,很生疏却也很野蛮,他想让邓布利多疼,想让他屈服。闻着芳香生长的玫瑰,他转而去伸手触摸邓布利多如花叶般柔软的嘴唇,开始带着血腥味的亲吻。
衣服不能遮挡邓布利多的美,一种让格林德沃感到苦涩的美。
“阿不思,求我吧,求我,让你解脱……”他轻声呢喃着,可阿不思只是承受这一切,在他面前世界还是一片黑暗。
有一瞬, 格林德沃心软了。可他不能温柔,不能像个情人般心慈手软,他要像个宣誓主权的暴君般蛮不讲理,一边用极度污秽的词去侮辱邓布利多,他应该如此……于是,他紧紧握住邓布利多,看他在欲望与理智的边境徘徊,等他恳求自己。
可邓布利多除了喘息外,一言不发。
格林德沃回忆邓布利多经常求他:
『“求求你了盖勒特,安静一点……”
“算我求你了盖勒特,我必须知道那种独特的配比方法……”
“盖勒特,求你了,我们再多躺一会儿,这里树下的碎影漂亮极了……”
“盖勒特,阿利安娜没有呼吸了!我该怎么办!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
』
“对不起阿不思,我哪里也不去,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盖勒特·格林德沃紧紧地抱住邓布利多,声音小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但当他低头思抚时,却对上了邓布利多惊诧的神情。
倾听过后,邓布利多嘴唇紧闭,像个怀疑论者:
【“那是爱情吗,格林德沃?”
“离开了我,也曾使你感到过疼痛吗?” 】
阿不思想到自己这个盲目的热爱的人,最终独身徘徊在空荡荡的山谷之中,有理有据地将过往抛得远远的,假装毫不在意,在凌晨逐渐暗淡的星光下,阿不思·邓布利多知道,他唯一的的羁绊和镇压物……永远地离开了他……
但是现在,他又想起艾米莉对自己说过的话。
“但是爱,永远不会改变。”
“喝下这个,好好睡一觉吧。”格林德沃略带慌忙地唐突过那个话题,知道看着邓布利多喝下魔药睡去,吻了吻他的眼睑。
邓布利多醒来时,他眼前蒙了一块布条。
判断了开门声,他冲归来的格林德沃说道:“我未来就将坐在这一片漆黑之中,对吗?”
“套着这样沉甸甸的链子。”――邓布利多扭了扭手腕,补充道。
“如果你心境不佳,你可以每晚下来和我喝杯热茶,但不是现在……”格林德沃起身:“我需要去再度奔波,为了更大的利益。”
“睡吧,等到醒来的时候,就是新的世界了。”
格林德沃设了禁制,推门时举目望了望阿不思,又关了灯,朝漆黑的房间中再次确认了一眼。
等他走后,阿不思·邓布利多回想起格林德沃对他说的那段话:“他是否也会说出一两句真言呢?――不,格林德沃不会爱人,他只会欺骗人。”
“阿不思?阿不思·邓布利多?”水管中传来弱弱的女声。
“艾米莉?你怎么能进到这里?”邓布利多从床上坐起,在水管前捧起一颗小小的水花,人鱼艾米莉就站在那里――她长出了腿。
“不用管我,我们的时间很少,我来是想问你,你还爱他吗?”艾米莉问道。
“我承认我无法忘记过往,但是对于我,对于你,艾米莉,我们都不了解盖勒特·格林德沃。”邓布利多无奈叹了口气。
“那如果我说,爱一直都存在,你会为了和平去牺牲自己的爱吗?阿不思。如果我说,我可以恢复你的眼睛甚至毁掉血誓,你愿意为了正确去毁掉自己的爱吗?亲爱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艾米莉的水花越来越小了。
“我会的,我的朋友,我知道,我会的……”阿不思说道。
“好,请原谅我,我知道这很残忍。”
人鱼艾米莉的歌声越来越广,当那滴用生命凝结的水花冲破血誓的桎梏,阿不思·邓布利多也重见光明,该担负自己命中注定的责任了。
那天,在一片硝烟和死亡的叹息声中,阿不思·邓布利多出现了,站在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对立面,他们前一天还像情人一般耳鬓厮磨,现在却用最锋利的毒咒试图刺穿对方的心。
幸存的人们看见,那熊熊的烈火和阴冷的鬼火相互纠葛争斗,仿佛什么东西,永远不会停止。
最后的最后,格林德沃被击败了,他双手被押在背后,疯狂地大喊着:
—— “你的眼睛瞎了!”
他在戴着镣铐的灵魂中,他在牢房中大喊:
“而现在,可悲、可耻、又可怕的情节,你还会为一个罪犯的灵魂而哀悼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
大战平息的三个月后,阿不思·邓布利多收到艾米莉遗留的信件:
“我要向你道歉,亲爱的阿不思。人鱼的魔咒,需要最真挚的爱情才能破解,我承认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便爱上了你,以至于我的爱情和生命足以去冲击坚不可破的血誓,但是你的眼睛,亲爱的阿不思,我想它的治愈已被更早爱上你的人捷足先登了――没错,我说的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你应该更相信你自己,就像我说的那样:爱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 艾米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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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废话:【两天把老头组码完啦!写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爱情故事,但也不完全是悲剧,毕竟爱情一直都在,不然老邓的眼睛也不会复明!】
读完之后有什么感受真的很想让大家跟我交流,我想要知道!
新的一年还是想慢慢写出更好的文字和情感,让我的叙事更流畅抒情更有感染力情节更有心意一点,加油。(T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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